埃及人自己則認為他們的歷史始于奧斯里斯統治時期,而在他之前,是神靈統治的三個朝代:風神“蘇”、靈神“賀”以及地神“蓋伯”。這些朝代勾勒出的似乎是公元前的那些年代,而蓋伯的朝代則更像是大西洲時期的年代。奧斯里斯是一位半人半神的國王,他被描述為一位有著無窮美德和智慧的人。他將所有的游牧部落聚集在一起,教會他們將洪水造成的損害變成福利,并通過灌溉和耕種土地以抵御沙漠的侵蝕。尤其是種植小麥以制作面包,種植葡萄以釀制葡萄酒,種植大麥以釀制啤酒。奧斯里斯還將開采和提煉金屬的技術傳授給這些游牧民族,并和智者霍特一起教會他們文字和藝術。使命完成之后,他把寶座留給心愛的伴侶及合作者伊西絲,自己前往東方(美索不達米亞)教育其他民族。當奧斯里斯回到埃及的時候,他的兄弟塞特赫把他引入一個埋伏,弒君篡位,并將他的尸體肢解,埋到埃及各處,悲痛欲絕的伊西絲在神靈的啟示下去尋找自己深愛丈夫的遺體,終于成功地找到了遺體的所有部分,并在忠實的阿努比斯的幫助下將遺體重新拼到了一起。這時奇跡發生了:在妻子難以抑制的滾滾熱淚滋潤下,奧斯里斯復活了。他與伊西絲生下一個兒子霍魯斯之后;便升上了天堂。霍普斯長大之后,
經過長期的艱苦的斗爭,終于打敗了篡位者,奪回了父親奧斯里斯親手開創的事業。
這是一個晨曦初現的時代,真實的歷史與神話傳說交織在一起,其中還有亞特蘭蒂斯或“埃及星球”的影像。為這個時代提供了確鑿的證據的,便是那座空前絕后、獨一無二的歷史文物——大斯芬克司像。
斯芬克司被認為是哈弗瑞(約公元前2550年)時期修建的,然而它與大金字塔以及這位法老的其他歷史建筑之間沒有任何技術工藝和建筑手法上的相似之處,甚至連邏輯上的傳承性也沒有。獅身人首這種表現方式完全顛覆了關于眾神的概念,也就是人身獸首的概念(如第一對伴侶中的獅女),從而增強了這座具有象征意義的巨大文物的神秘性:一個古代民族獻給他的第一位也是最偉大國王奧斯里斯的紀念性建筑,是人間生活與天堂生活之間的里程碑嗎?
6000年前的這個蒙上天眷寵的民族分成兩大區域,之間有鮮明對照的特征:上埃及的人們沿著從南向北奔騰數百千米的尼羅河而居,下埃及的人們則居住在尼羅河三角洲那無數的支流附近。這些支流在方圓1 5 0千米的范圍內伸展開來。
上埃及,也就是斯芬克司以南的埃及,僅有一片狹長的土地,而且這片土地越來越窄,越來越貧瘠。隨著生活變得越來越艱辛,社會內部河題就越 來越嚴重,社會也變得越來越封閉。
與之相反,下埃及土地肥沃,人口密集。阡陌縱橫,使得這里的人們能夠與其他民族保持著持續的交往。眾多的道路更為貿易和航海活動提供了便利,從而形成了一個開放、繁榮和自給自足的社會,并保持著持續的興旺。
因此,下埃及出現了越來越多的聚居和集體勞作族群。這些族群各有自己的特殊標志,以代表族群的惟一神靈的形象為標志。這個標志也成為統治家族的族徽。
我們所知的第一批城鎮居民點出現在下埃及。在那里,大的2 2個城市已經有了自己的“敷過圣油的人”,也就是舉行過擦圣油圣事,并以利比亞羽毛裝飾的國王。塞伊斯和美特伊斯是最早出現的城市,它們在整個三角洲都有著主導地位。美特伊斯更是一個大中心,努比亞(在其以南1500千米)的黃金和敘利亞(在其以北1000千米)的木材都被運到這里來。
誕生在斯芬克司腳下的雷托波利斯是上下埃及的結合點,繼其他城市之后最終被納入下埃及的商業和戰略范疇。與政治上的強大相對應,我們可以看到宗教也越來越興旺,它與同朝代的所有活動都緊密相關。隨著雷托波利斯的發展,矗立在其對面的古老神廟也逐漸成為一處圣城。被后來的希臘人稱為“艾里奧波利斯”(太陽城)的這個城邦是宗教和社會統一的樞紐。上下埃及之伺的貿易活動越來越需要統一的標準和度量衡,這也讓所有埃及人都深刻感受到統一宗教儀式的必要性。這座非常古老的神廟有可能見證了奧斯里斯統抬時期。神廟內最初供奉著一對由大地母親孕育的神仙伴侶“蘇”和“泰夫努特”。二人都是人身獅首,與斯芬克司像正好相反,在這對第一夫妻周圍聚集著來自其他“郡”的所有神靈。
權利的中心隨后轉移到了布托城。布托王國擁有歷史上第一個“郡”,確切地說,是“保護者”安第提的郡。安第提是因人民的意愿而掌權的一位新人。隨著土地祭祀(也就是祭祀奧斯里斯)的興旺發達,他擁有了下埃及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統治權。下埃及的首都取名為“奧斯里斯城”。君主的王權同這位奧斯里斯的繼任者和法定代表人一樣,都屬于艾里奧波利斯,它經受了這位君主的考驗和大赦慶典(也就是他被確立之后三十周年慶典)的確認。后來人們將這種周年紀念稱為“赫伯—塞德”。由此,在公元前4000年結束之前,艾里奧波利斯擔負起了以神諭的形式使埃及君主合法化的歷史使命。
隨后出現的是布西里斯王國。它向南方擴展,并建立起一些新城市,其中包括圣城阿比多斯。它是供奉奧斯里斯的中心。隨著王同向中埃及和上埃及的擴展,權力的中心重新回到雷托波利斯,而新的國王都是由奧斯里斯神親自選定的,換句話說:是由代表他的祭司們選定的。通過這種直接選舉國王們被認為是奧斯里斯神本人。他們的象征是神隼。
地中海地區日益增多的貿易交流帶來了新的財富和新的勢力,使得三角洲地區的城市很快有了獨立地位。這種分化趨勢有利于托重新取得統治地位,它排擠并取代了雷托波利斯,消除了塞伊斯的干涉,并使那些剛剛誕生的弱小政體臣服于自己。
布托的國王們都是在艾里奧波利斯加冕的。他們的權力是世襲的,并且只接受神靈的裁決。因此,他們的權力不受任何束縛,成為一種絕對權力。艾里奧波利斯的祭司們的義務是批準任命或判定一位國王身后是否有資格成為神。隨著絕對權力的確定,相應的行政和司法機構也誕生了,尤其是相關公共工程和產業與財政服務機構。黃金和土地數量得到清查和統計,從而編制了一份浩繁的全國地籍,它囊括了整個王國的登記簿和財產清點冊。
布托的第二王國時期,地中海貿易通道大幅增加。這是對克里特島和比布羅斯(人們在此建造了一座供奉伊西絲女神的神廟)殖民的真正開端。而在上埃及(在科普特),人仃向來自紅海的沙漠商隊以及努比亞人保持著聯系。努比亞人帶來了黃金、烏木和象牙。布托成為—個強大的城市,周圍筑起了帶塔樓的城墻,城內有神廟和宮殿。這些有藏匿式筒形拱頂的建筑土豎著許多高高的旗桿,旗桿上飄揚著帶狀旗幟。
在上埃及,事情的發展要緩慢得多。科普特、埃德夫、象城、滕提利斯和奧克西蘭科斯是公元前1000年最重要的城市。它們都加入了一個聯盟,聯盟的首領在努特(翁布斯),王子們就在這里加冕。他們的共同旗幟以鯉魚為標志,而鯉魚通常代表著塞特赫神。生活建筑在力量、好斗性和勇氣之上,這些是克服日常困苦所必不可少的品質。然而,與更為富裕的下埃及兄弟保持聯系以獲取必需品是相當困難且問題不斷的事,因為他們的滲透被擋了回來,并引起持續不斷的紛爭。雙方的戰場設在中埃及的土地上。這里的肥沃土地過去是共有的,農業和水運中心星羅棋布。而今,中埃及的人們理所當然地更偏向下埃及一些,并在哈特霍爾女神的祜護下成立了自己的聯盟。這位女神被尊奉為霍魯斯的母親或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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